时岁寻思着自己最近也没惹到他啊,难不成是遇到什么其他的事了吗?
时岁从来没见过温年这般失落过,百思不得其解,在用完膳后偷偷把袁有道给叫住了,翘了半天,才翘出来了一点信息。
原来在那天上朝的时候圣上还是坚持了关闭贸易港口,与其他国家断绝来往,因为圣上觉得如今我朝地大物博,百姓安居享乐,不需要与外朝贸易也可以自给自足,有很大发展,而与其他的国家外交,有时还要资助其他的小国。
最重要的是,近段时间,有两个国家发生争端,作为关系不错的邻国,一时间大批难民往这迁徙,占了我朝大片领土,反而加重了人地矛盾,弊端重重。
究其利弊,反而给我朝带来了负担,得不偿失。
这次温年还是表明了闭关使人落后的观点,他的说法是,就算要阻挡外国的百姓,也不必做的这般极端,关闭所有贸易口,但是圣上已然决定,两人在朝上因为这个事争执了两句,见圣上执意如此,温年便也不再多言,他向来不喜欢在没有机会事上白费口舌。
“你是不是少说了什么。”时岁斟酌了一会儿袁有道的话,问道:“冬至不是这种因为这个事儿就会烦心至此的人,一定有什么别的事。”
毕竟他本也不愿当那个太子,之所以建言献策,也只是尽一尽自己的职责。
袁有道支吾了半天没说出个头绪,只是说:“反正太子妃最近还是少与殿下说话为妙,省的殿下迁怒到太子妃,也别怪属下没提醒您。”
“你若不说清楚。”时岁说,“我现在就去直接问温年。”
袁有道服了,气道:“太子妃!属下没跟你开玩笑!”
“我也没跟你开玩笑。”时岁直言,“你不说清楚,若是我哪句话说错了触到殿下逆鳞,你说怎么办?怎么,难不成你还真让我不跟殿下说话,走到哪都避着他吗?”
袁有道张了张嘴,竟然没想到这一点,又无奈的叹了口气,只是低声说了一句:“先皇后的忌日,就在这几天。”
先皇后?小黑花的生母吗?
怪不得,这就说得通了。
看温年这几天的情绪状态,时岁也大致猜的出,看来温年与先皇后的感情还是很深的。
可是先皇后又是如何去世的呢?得病吗?
而袁有道明显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说什么,只是简单的丢出这一句话,便走了。
时岁为此也旁敲侧击的跟旁人打听了一下有关先皇后的信息,可他们也都支支吾吾的,要不就是不知道,要不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,打听了一圈,时岁只是知道先皇后喜爱穿红衣,喜爱跳舞,并非病死,而是死在了温年差不多十岁时的那场宫变。
也就是慕禾走丢的那场宫变。
具体死法不详。
后来时岁那晚无趣,就想去给田园的小番茄浇一浇水,经过温年房间时,还往那边扫了一眼,那里的烛火居然还没有熄灭。
仔细看了半天,温年好像整个人淹没在了黑暗之下,他就站在门口的池塘边,垂着眼睫,注视着池塘里的波纹,时岁看不清他的表情。
时岁:大晚上不睡觉这是在干什么?
于是时岁果断放弃了给小番茄浇水的想法,抬脚便往温年那边走去,少年身形单薄,高挑清瘦,一袭白衣少年感十足,可能因为五官太漂亮,时岁估摸着他发髻都散下来,可能会被误认为成漂亮的小姑娘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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